埃隆・马斯克的社交媒体主页再次成为舆论风暴中心。当 20 岁的薇薇安・詹娜・威尔逊以跨性别者身份登上《TEEN VOGUE》封面,直言父亲是可悲的巨婴时,这位特斯拉创始人以近乎游戏BOSS宣言的姿态回应:我的儿子泽维尔已死,死于觉醒心智病毒。如今,这种病毒终将消亡。”这场家庭伦理剧,意外暴露出马斯克贯穿半生的游戏化世界观—— 从《文明》的帝国建造到《艾尔登法环》的 内在仇恨之战,他正以虚拟世界的逻辑解构现实中的亲子关系。
早在 2016 年的 Code 大会上,马斯克便提出惊世骇俗的 “模拟宇宙论”:40 年前的《Pong》到如今的《艾尔登法环》,游戏画质的进化轨迹暗示,人类极可能生活在高级文明的模拟程序中。这种哲学渗透在他的商业帝国 —— 无论是 Neuralink 的脑机接口,还是 xAI 的游戏工作室计划,本质都是在现实中搭建 “可交互的虚拟叙事”。
但当现实中的亲子关系失控,他的叙事逻辑转向了另一款 “游戏”:将跨性别议题比作需要消灭的 “觉醒病毒”。正如他在《流放之路 2》中对抗的混沌势力,“觉醒病毒” 在他的话语体系中成为腐蚀现实代码的恶性程序。这种二元对立,恰似《生化奇兵》中 “自由意志” 与 “基因改造” 的冲突 —— 在马斯克的认知里,性别认同不应是玩家自定义的角色属性,而是被病毒篡改的底层代码。
马斯克的游戏史折射出他的亲子观。据传记披露,他通过《多托邦之战》向兄弟传授 CEO 哲学,认为 “共情不是资产”;在《文明》系列中,他追求的是 “建造太空飞船逃离星系” 的终极胜利。这种 “帝国思维” 延续到现实:12 个子女被视为基因实验的棋子,而薇薇安的 “叛逃”,恰似《质量效应》中背叛指挥官的队友,触犯了他对 “可控叙事” 的执念。
值得注意的是,马斯克在《艾尔登法环》通关后收购 Twitter 的行为,暴露出他用游戏决策替代现实判断的倾向。当薇薇安指控他 “强迫女儿男性化”“缺席童年” 时,这位《魔兽世界》的老玩家或许正沉浸在 “巫妖王” 式的孤独 —— 在虚拟世界中,玩家可以复活倒下的战友,却无法读取现实中子女的情感代码。
马斯克的矛盾在于,他既笃信 “人生如戏”,又试图成为编写剧本的造物主。他对《黑神话:悟空》的点赞,暴露了对 “东方神话叙事” 的迷恋 —— 那种 “天命人重写规则” 的叙事,恰是他对抗 “觉醒病毒” 的精神图腾。然而,现实中的薇薇安正在实践另一种 “游戏精神”:如同《赛博朋克 2077》的自定义角色,她拒绝被父亲的代码束缚,选择了自己的性别与姓名。
这种冲突,在马斯克的 “模拟宇宙论” 中形成闭环:如果人类皆为高级文明的游戏角色,那么薇薇安的 “变性补丁” 何尝不是一种自发的代码迭代?正如《西部世界》中的接待员觉醒,当 NPC 开始改写自己的脚本,造物主的权威便濒临瓦解。马斯克的 “摧毁病毒” 宣言,本质是对失控叙事的恐惧 —— 他害怕自己不再是那个 “按下回车键的玩家”。